第122章：恐怖的跟蹤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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拆遷之後村民都分了房子，麗雅苑，就在公園往東邊走500米。
村裏有二十戶，人口大約有113個人，15年前沒有人口失蹤或者是十幾歲小女孩意外死亡的信息。
外來人？90年代來海市下海的外來人口可就多了，90年代的信息沒有現在這麽發達，鐵路信息機構等等也沒有現在這麽完善。像這種十幾歲孩子家裏條件不好跟父母親戚出來打工的也不少，這些孩子沒有身份證，在小作坊或者是私人單位工作，沒有身份證，遇到社區或者是片兒警就躲，人口普查工作做起來也比較困難。
宮胤梓把一堆資料砸在辦公桌上，這要從哪兒查起？
屍體面目還在恢覆中，就算是恢覆過來當年都沒人報案，還指望現在有人會站出來指認？
藺言生開完會回來順手從宮胤梓的桌子上拿過資料，翻了兩頁，“這女孩是本地人。”
“厲害啊！怎麽看出來的？”
藺言生指著屍體頭顱照片，簡潔明了地道：“北方人和南方人特點不同。”
“那也有可能是鄰市啊！”
劉宏擺手讓宮胤梓別擡杠，三人到會議室研究這具屍骨。
藺言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：
屍體的身高，90年代條件不是很好，西南方向的人個子都不會很高，女性平均身高在160。北方人個子較為高挑，骨骼比較大，而海市本地人沿海地帶，臉型與內地不同。
為什麽說是本地人，而不是宮胤梓說的鄰市人呢？
劉宏也說了自己的觀點，屍體身上穿的衣服已經腐爛，只剩下一堆碎步片，通過技術覆原，這件衣服是某學校的校服。這所學校不收外地生，所以斷定死者是本市人。
“有了這件校服作為線索，應該很快找到死者的家屬。”
劉宏搖頭，兄弟幾個天天在外邊找線索，當年的老師和校長都已經退休，留在學校裏的電話信息基本上都找不到人。拆遷分的小區那邊也走訪過，村民十八九都把當年拆遷的房子賣了搬到別的地方去，甚至出國的也不少，怎麽查？
“也不要急，總會找到線索。”藺言生合上資料，揉了下額頭，“維納斯女神那個案子有新的情況。”
“不是認罪了嗎？”
藺言生搖頭，如果就憑認罪就斷案那就太失敗了。
李彩樺指認現場的時候，在兇案現場稱將死者殺死後，為了要掩蓋真相，所以回別墅拿了切割機將死者屍體的雙手切下來，屍體掛在小區裏，雙手扔在了水池裏。
我們知道的，水池裏什麽都沒有，切屍體的地方也不是在兇案現場。
李彩樺的供訴和真實案件有出入，還不能結案，必須要調查清楚整個案件過程。
劉宏手撐著額頭，這案子查來查去，本來見到曙光了。
砰砰砰！
安曼莎推門進來，報告：“頭兒，劉哥，李彩樺重現下毒的過程，好像不對啊！一氧化汞的顏色不是白色的粉末，量也不對.......”
藺言生打開電腦，視頻轉到審訊室，李彩樺面前擺著水杯還有七種顏色的粉末，其中有一種和一氧化汞顏色一樣的粉末，但是李彩樺堅稱是用白色的粉末。
當時用的是果汁兌著粉末給王芳先喝下，然後給死者衣服，兩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樣。李彩樺這個動作重覆了很多遍，每一次李彩樺都沒有猶豫過。
白色粉末是從王鵬的房間裏找來的，李彩樺說，王鵬的顏料裏有一氧化汞，出去買怕引人懷疑，所以在王鵬房間裏拿。
審訊的幹警把東西搜走，繼續詢問，“你在王鵬房間裏找到的東西怎麽確定是毒藥？”
李彩樺不假思索地道：“我之前拿過一點，因為不能確定所以到她（王芳）家的時候給狗吃了，確定是毒藥才拿的。”
“這是什麽顏色？”
“紅色，警察同志，我不是色盲。”
“顏色不一樣，為什麽不拿毒死狗的那種？”
李彩樺猶豫了片刻，摸了摸脖子，擡頭看著天花板回答道：“我以為所有的顏料裏都有（一氧化汞），白色的最多，就算拿了王鵬也不知道，就拿了那個。”
根據王鵬之前的筆錄，一氧化汞是為了去野外生存買的，有其他的作用。
“第一次拿王鵬的顏料是什麽時候？”
“第一次......是很早之前，吃飯的時候我抱怨說家裏鬧耗子，王鵬他們幾個開玩笑說，他有藥，就房間裏的顏料，然後給了我一點，那次沒用我就擱在房間裏。”
聽到這裏，藺言生關掉視頻，問劉宏和宮胤梓怎麽看。
“這個李彩樺之前有間接性精神病，這次的鑒定結果是正常，但是間接性的說不好什麽時候不正常。”
話只說了一半，但兩個人都聽明白了，如果在法院量刑的時候，很有可能因為李彩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所變動。再往深處想，如果兇手不是李彩樺，很有可能她是替別人頂罪。
相信李彩樺的口供也是背了很久，不管問多少遍，回答的都沒有任何出入。
真正的兇手會是誰呢？王鵬有不在現場的證據，還有證人。王衝在單位上班，但作案時間段沒有證人或者是證據，李子維的證據是假的，他給的借口雖然合情合理，但也不能排除嫌疑。
王衝和李子維的口供都指向李彩樺是兇手，會是誰在背後指使李彩樺頂罪呢？
還有一種可能是，李彩樺就是幫兇。
如果兇手是李子維，李彩樺沒有說假話，她負責綁架，李子維殺害王芳洩憤，最後分屍。王衝也不是沒有可能，王衝愛慕王芳，並且經常跟蹤，王芳和幾名男子有不正常的關系，王衝能容忍得了？
“用測謊儀吧！實在不行。”
藺言生搖搖手，還不至於，是不是撒謊一會兒就知道。
“小安，你一會兒做筆錄，我來問，小宮你跟宏哥去突審王衝，爭取盡快破案。”
新案子情況比較覆雜，需要耗費時間，宮胤梓去調查最合適不過。
安排好工作，藺言生穿上外套，戴正帽子，大步朝審訊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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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來人？90年代來海市下海的外來人口可就多了，90年代的信息沒有現在這麽發達，鐵路信息機構等等也沒有現在這麽完善。像這種十幾歲孩子家裏條件不好跟父母親戚出來打工的也不少，這些孩子沒有身份證，在小作坊或者是私人單位工作，沒有身份證，遇到社區或者是片兒警就躲，人口普查工作做起來也比較困難。
宮胤梓把一堆資料砸在辦公桌上，這要從哪兒查起？
屍體面目還在恢覆中，就算是恢覆過來當年都沒人報案，還指望現在有人會站出來指認？
藺言生開完會回來順手從宮胤梓的桌子上拿過資料，翻了兩頁，“這女孩是本地人。”
“厲害啊！怎麽看出來的？”
藺言生指著屍體頭顱照片，簡潔明了地道：“北方人和南方人特點不同。”
“那也有可能是鄰市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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藺言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：
屍體的身高，90年代條件不是很好，西南方向的人個子都不會很高，女性平均身高在160。北方人個子較為高挑，骨骼比較大，而海市本地人沿海地帶，臉型與內地不同。
為什麽說是本地人，而不是宮胤梓說的鄰市人呢？
劉宏也說了自己的觀點，屍體身上穿的衣服已經腐爛，只剩下一堆碎步片，通過技術覆原，這件衣服是某學校的校服。這所學校不收外地生，所以斷定死者是本市人。
“有了這件校服作為線索，應該很快找到死者的家屬。”
劉宏搖頭，兄弟幾個天天在外邊找線索，當年的老師和校長都已經退休，留在學校裏的電話信息基本上都找不到人。拆遷分的小區那邊也走訪過，村民十八九都把當年拆遷的房子賣了搬到別的地方去，甚至出國的也不少，怎麽查？
“也不要急，總會找到線索。”藺言生合上資料，揉了下額頭，“維納斯女神那個案子有新的情況。”
“不是認罪了嗎？”
藺言生搖頭，如果就憑認罪就斷案那就太失敗了。
李彩樺指認現場的時候，在兇案現場稱將死者殺死後，為了要掩蓋真相，所以回別墅拿了切割機將死者屍體的雙手切下來，屍體掛在小區裏，雙手扔在了水池裏。
我們知道的，水池裏什麽都沒有，切屍體的地方也不是在兇案現場。
李彩樺的供訴和真實案件有出入，還不能結案，必須要調查清楚整個案件過程。
劉宏手撐著額頭，這案子查來查去，本來見到曙光了。
砰砰砰！
安曼莎推門進來，報告：“頭兒，劉哥，李彩樺重現下毒的過程，好像不對啊！一氧化汞的顏色不是白色的粉末，量也不對.......”
藺言生打開電腦，視頻轉到審訊室，李彩樺面前擺著水杯還有七種顏色的粉末，其中有一種和一氧化汞顏色一樣的粉末，但是李彩樺堅稱是用白色的粉末。
當時用的是果汁兌著粉末給王芳先喝下，然後給死者衣服，兩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樣。李彩樺這個動作重覆了很多遍，每一次李彩樺都沒有猶豫過。
白色粉末是從王鵬的房間裏找來的，李彩樺說，王鵬的顏料裏有一氧化汞，出去買怕引人懷疑，所以在王鵬房間裏拿。
審訊的幹警把東西搜走，繼續詢問，“你在王鵬房間裏找到的東西怎麽確定是毒藥？”
李彩樺不假思索地道：“我之前拿過一點，因為不能確定所以到她（王芳）家的時候給狗吃了，確定是毒藥才拿的。”
“這是什麽顏色？”
“紅色，警察同志，我不是色盲。”
“顏色不一樣，為什麽不拿毒死狗的那種？”
李彩樺猶豫了片刻，摸了摸脖子，擡頭看著天花板回答道：“我以為所有的顏料裏都有（一氧化汞），白色的最多，就算拿了王鵬也不知道，就拿了那個。”
根據王鵬之前的筆錄，一氧化汞是為了去野外生存買的，有其他的作用。
“第一次拿王鵬的顏料是什麽時候？”
“第一次......是很早之前，吃飯的時候我抱怨說家裏鬧耗子，王鵬他們幾個開玩笑說，他有藥，就房間裏的顏料，然後給了我一點，那次沒用我就擱在房間裏。”
聽到這裏，藺言生關掉視頻，問劉宏和宮胤梓怎麽看。
“這個李彩樺之前有間接性精神病，這次的鑒定結果是正常，但是間接性的說不好什麽時候不正常。”
話只說了一半，但兩個人都聽明白了，如果在法院量刑的時候，很有可能因為李彩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所變動。再往深處想，如果兇手不是李彩樺，很有可能她是替別人頂罪。
相信李彩樺的口供也是背了很久，不管問多少遍，回答的都沒有任何出入。
真正的兇手會是誰呢？王鵬有不在現場的證據，還有證人。王衝在單位上班，但作案時間段沒有證人或者是證據，李子維的證據是假的，他給的借口雖然合情合理，但也不能排除嫌疑。
王衝和李子維的口供都指向李彩樺是兇手，會是誰在背後指使李彩樺頂罪呢？
還有一種可能是，李彩樺就是幫兇。
如果兇手是李子維，李彩樺沒有說假話，她負責綁架，李子維殺害王芳洩憤，最後分屍。王衝也不是沒有可能，王衝愛慕王芳，並且經常跟蹤，王芳和幾名男子有不正常的關系，王衝能容忍得了？
“用測謊儀吧！實在不行。”
藺言生搖搖手，還不至於，是不是撒謊一會兒就知道。
“小安，你一會兒做筆錄，我來問，小宮你跟宏哥去突審王衝，爭取盡快破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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